畢業典禮後相隔約一週,我再次回到母校——為了那天被我遺忘在學校的東西,回去時,我的事蹟已傳遍學務處——畢業典禮當天竟然有學生把獎座和獎狀忘在會場而離去,甚至正好在學務處要拿回我那「失物」時,我好死不死遇到頒獎人!拿著上頭印著校長獎的「失物」,我只能尷尬地對著學校的大家長極力露出「我絕非故意忘記它們」的抱歉笑容,我的確覺得也對人抱怨過那上面印有校徽的獎座設計的很……,家長會長的有設計感多了,但我並非因此而有任何「棄它不顧」的念頭,畢竟它是顯已退休的校長發的最後一座獎,典禮當天我的心思全放在我那無故被扣押的畢業證書,因為我知道它決定我能否順利進大學,然而,在去新生書院的前兩天,我在家裡上上下下的瘋狂尋找它!
在北上搬家的前一天,我翻遍所有櫃子和包包,找尋重要東西的戲碼再度熱鬧上演,這次是學生證,同樣曉得它的重要,我將它從樓上新生書院的一堆資料拿到樓下以防沒帶到台北,卻又不知它在那之後被我塞哪兒去,幫忙辦理入宿的學姊在看到入學通知單後問我學生證呢?她們知道我這麼早就弄丟它時那驚訝的表情讓我只能再次不好意思地傻笑,但幸好,以上兩樣東西都在我放棄找尋後滿一天跑出來。
在入宿的那一天,慘劇無獨有偶又發生!晚上,瞪者我床位的我嘴角抽搐了兩下——床號牌子上的音文字母好像不太對勁,「B」怎會變成「D」!於是,矯正它成了我的飯後運動。
有一句話——「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現在心有戚戚焉,但能不能不要再有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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